第二日起床,胡桃还怪害羞的。小乌龟缩进龟壳,撅起屁股、脸埋枕头里冲哥哥喊:“你先走啦,不要管我!”
柯暨澄笑死,下巴磕在妹妹头顶,揽腰、一下一下地打她屁股,调戏道:“臊什么臊。我是谁,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嗯?”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是彼此最亲密最重要的人。
他们两个没有顾忌、也不会有禁忌,所以迟早会做爱的,跟吃饭、睡觉、如厕一样平常,不奇怪。柯暨澄对此早有觉悟,值得庆幸:这并不是他单方面的想法。很好。等她再长大一点、一点点就好。
他就肏爽她——
胡桃鼓起嘴、起床穿衣。可不知道哥哥心里的打算。冬天来了,她浑身贴满暖宝宝,校服裙下黑色长棉袜,毛绒绒的外套,背着大书包,手里拿着一盒草莓牛奶,咬吸管、慢慢喝。等哥哥整理好出门。
柯暨澄扯了扯校服领带,出门前,突然转头看她。
“怎么了?”胡桃摸脸,“沾了脏东西?”
“昨天有件事忘记了。”柯暨澄道。
“啊?!什么啊。”胡桃小兔牙咬紧唇瓣,一脸慌张。不会吧,哥哥不会发现……自己昨天跟踪他去图书馆了吧……
“呐,”柯暨澄低下头,鼻梁高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