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说法,不然,学生会委员长的位置换我来当。”
柯暨澄耸了耸肩,悉听尊便的意思。
……
走出学生会,胡桃已经不再哭了。
林沫欢等在外面,心里还是不好过,安慰道:“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好,反正,也是我怂恿你的,一中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不可以。”胡桃摇头:“错了就要受到责罚。是我犯的错,与你无关。”
林沫欢叹气,真是个死脑筋。
跟哥哥回家,胡桃心里是又惊又怕。
惊的是哥哥反应平淡,看上去并无生气责怪,怕的是他越不怪她,她越自责伤心。怕他对自己失望。
一进门,胡桃便温顺地跪在哥哥腿边,低声说:“你罚我吧。”
柯暨澄冷冷地说:“我罚你什么?”
胡桃面红耳赤,下巴磕在他膝盖骨上,求道:“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哥哥你别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犯了。”
柯暨澄摸摸她的头,难得厉声对她说:“胡桃,你不必逼迫自己做任何事。”
“一直以来,我没督促过你学习,是希望你过的快乐。如果取得好的成绩能使得你快乐,你就学习。如果吃喝玩乐、健康成长使你快乐,那便不需要努力。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