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摔下了石床之后,就地一躺,懒洋洋看着龙渊老贼,任由自己满身汁液横流也没心思清理,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喘息,半天不能平复。
龙渊却单手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倒提了起来,往床上一扔,打算继续了。
“哎哎哎,剑尊剑尊,您等一下,不是我说,您这样捆着我不合适,真的,好多姿势都不方……便……”
她正想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他松开自己,就见他已经自己收了她腿上的神通,将她两条腿左右一分,瞬间她已经是门户大开,纵然肥白馒头穴倔强地闭着嘴,但笨想也知道根本守不了多长时间。
结果这个“没多长时间”未免太短了些,下一瞬间,一往无前的利剑已经笔直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灵霄哀鸣一声,热泪冲破眼眶,溅到了龙渊分明的笔直的锁骨,顺着他胸口的肌肤滑入了衣领。
沃日!莽也有个限度行不行?
“剑……剑尊,”灵霄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尤自想方设法哄骗龙渊放开自己,“阴阳和合……乃是……乃是一件乐趣……乐趣无穷之事,其中有……万千变化,无数关窍,您看……您看我也打不过……打不过您,自然是跑……跑不了的,不如放开我,让我……带着您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