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这个,甚至没动一根手指,只是轻轻动了动身子,有如穿花拂柳,轻轻松松便将羽婵的招式拆解于了无形,反手轻轻一挥,娇嫩十指状如兰花,却已经将羽婵压制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当场,身上有如压着千斤重担,连腰都直不起来,好好一个绝色冰冷的大美人,只能狼狈地匍匐在地,就像她家不争气的二徒弟卫然最常摆出的那副丑样。
灵霄非常满意。
“激动什么呀,”灵霄骑在龙渊脸上言笑晏晏,“你师尊很喜欢这样呢!你看他吃我花穴吃得多香,活了十几万年都没吃着过……卧槽!”
原来是正与她花穴零距离接触的龙渊对零距离也不满意了,探进穴口的长舌瞬间暴涨,“噗嗤”一声扎进去,直达花心,湿濡的不同于肉棒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身子一歪,此时他趁机收回了舌头,她便又跌回了他胸口。
灵霄一把揪起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剑尊挺会玩儿嘛。让你的徒弟看你这幅样子就那么难受,你们两个,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羽婵这丫头也是的,你师尊多大岁数了,享受享受阴阳和合之乐不对吗?难不成你介意的,其实是骑在他身上的人,不是你自己吧?”
此时羽婵已经满脸是泪,伏在地上倔强地抬着头,一边哭,一边摇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