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日子她其实心中早就有数,毕竟走通的是杂役总管事的路子,进去了就是个外门弟子,干的就是杂役的活计,一切都很明白;倒是今天这两位一看就来头颇大的仙师,彻底将她的心湖搅乱了。
炉鼎……
她溜过妓院的窗缝,看到过“阴阳和合”的场景。她看见嫖客支棱着一根黑黢黢的肉棍子,在妓女两腿之间一挺一挺地动,两手揉捏着妓女白白的大奶子,嘴里“小娼妇”、“骚母狗”地骂着,妓女哎呦呦地叫,水蛇似的腰左右扭着,“好哥哥”、“亲相公”地叫个不停,两人相连处传来啪叽啪叽的水声。
那位红衣服的仙人,要自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吗?
那么问题来了,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是怎么进到人两腿中间去的呢?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长着这么大的一个窟窿呢?
还有那位青色衣服的仙人……
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春风拂面。
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形,便如远山。
满脑子都是对方指尖滑过自己侧脸的微凉触感,灵霄淡定不能,左翻滚右翻滚,实在是无法入睡,干脆爬了起来,擦亮火折子点起一盏油灯,插好了门窗,从柴堆底下抽出自己珍藏的小铜镜,用软布巾擦了又擦,总算是擦亮了,然后身子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