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度,其实不是很能理解安邑嘴里说的发生很多事情,所以林霖只是看着安邑,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安邑顿了顿,继续说着:“你跟我说在家里等你,我就在家里等你。但是渐渐地,我感觉到不对劲,我想找你,却发现除了一个没用的手机联系,别的什么方法也没有。我只能跑到表哥家里,求助他们。看着他们有着各自的渠道和人脉,我就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
“最近表哥和陆桦侨公司里面有一些事情,我应该帮忙的,我也确实伸手想要去帮助,但是看着那些问题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无从下手。陆桦侨远飞柏林去找人合作商议,表哥在国内稳定着股价合作,我好像站在一旁什么也干不了。甚至连自己的毕业都有些茫然…”
听到陆桦侨远飞柏林的时候,林霖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像什么事情被自己在无形之中忽略了。
安邑突然放下杯子,紧紧地拥住了林霖。整个人都有些颓唐,“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很厉害的,无论是在学校里面,还是在外面,我可以获各种各样奖项,拿到各种奖金。但是好像在你面前,这一切都没有用。”
林霖动了动手指,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拥住了安邑。
“你一个人这么多年拿了那么多奖项和奖金,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