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四肢无力。
“啊……嗯……”
她脆弱地蜷缩在大床上,承受着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刺激,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酥酥麻麻,她蹙着眉,朱唇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悲鸣还是呻吟。
被那个怪物逼到绝境时,她前所未有地怀念起邵先生,她小声地埋怨着他:“呜呜呜邵易之……你为什么不在呀……”
她腰腹一酸,花穴里泌出大量透明液体,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那个小棒子还在持续释放着电流,她定了定神,才有力气抬手关掉开关。羞耻的嗡嗡声终于消失,偌大的房间重新归于平静。
她闭着眼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拿出那个小棒子,认真清洗干净,又仔细擦干,悄悄放回原位,只当无事发生过。
她有些委屈,想去问他,从哪弄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会放电也不告诉她……
可她又不想被邵先生嘲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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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先生回来后,手头的事务暂时放缓,不再加班,又开始了独守空闺的日子。把她给等回来,却也是早早就洗漱入眠。
邵先生纳闷:他在大洋彼岸还能每天混个电话,怎么回来了反倒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