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之本能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但若给他说话的权力,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他大概自己也不知道。不过是被剥夺后的本能抗争。
“唔唔……”
无法合拢的嘴角被迫流下一条条涎液,淌过下巴,滴到胸前,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他早已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从未被如此玩弄。
微凉的指尖贴上他充血的阴茎,细细抚过每一条沟壑,轻如飞羽。
天。
她居然妄图在他的阴茎上挠痒痒。
“呼呼……”
痒。难受。涨。
就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她就掌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终于知道,痒的感觉是会连到心上的。
受不了了。
所谓尊严,在情欲面前弱小得不堪一击。不光是最最卑贱的欲望,还有无尽崇高的情感。欲望引诱他,情感削弱他。无论哪一种缺失,他都尚且拥有一丝赢的可能。
但若两者交织——
他,只有投降。
“唔唔唔唔唔……”
模糊的音节诉说着最清晰的致意:
你听见了吗?我的爱人。
现在开始,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对,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