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笑出声来。
可他还是想要她赶快带上戒指,将她一辈子都套牢。
“江导演不把戒指带上吗?”
江风看着挂在树枝上的小银环,居然觉得戒指套在那上面更好看。
她怔怔道:“戒指套在那上面和戴在我手上是一样。”
邵先生说:“你觉不觉得戒指套在树枝上就像OOXX一样?”
“嗯。”江风点了点头,又说:“奖杯是我的,戒指是你买的……”
她看向邵先生,笑道:“还记得上一次在这里玩了什么吗?”
邵易之想:如果她非要再玩一次才肯答应,他该怎么办?
邵易之扯过被子盖好,说:“我有些冷。”
江风跑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堆小玩具,拿到他眼前晃了晃,一脸纯真地说:“做做运动就不冷了。”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也只能是哄小姑娘玩得尽兴才好。
世事漫长,不可窥见太多。
只能将我所知的半点零星说与你听:
听说江导演每每捧起一座奖杯,都要说声谢谢邵先生。
有前辈开涮,要保安大叔看见那两个人就关门,否则全场都要吃柠檬。有人把一声声邵先生剪在一起,才知道有情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