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岭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
“这么简单的意思你听不懂吗?”郑颜不耐烦的搔了搔长发,早熟灰败的目光夹着几缕锋利的妖冶,“意思就是那天的吻没有任何意义。”
邹云岭哪里受过这种冷遇,从来都是别人追着他,捧着他,只觉得满腔怒火冲上天灵盖,恨不得扑过去撕掉这少女的画皮,最终被理智压制住了,怒火加失望,他质问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她是怎样的人?
她冷笑一声,“我让你喜欢我了吗?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再说,你那天不也挺爽的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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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酒吧里,郑颜坐在吧台上悠闲地小酌着红酒,喝了几口晃了晃酒杯,看着五颜六色的灯光的酒色,像红宝石剔透又温润,好看极了。
她左手支着脑袋,黑色的波浪卷发一部分垂在空中大半铺在她裸露的雪背上,右手晃着高脚杯,一跳腿架在两条腿的膝盖上,因这姿势,裙摆滑落在大腿上方。
“小姐,是一个人吗?”听到一阵低沉的男声。
郑颜不着急回头,喝了一口红酒,嘴唇染上诱人水光,细白的手腕支着脑袋,双眼迷离的缓缓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