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打圈。凉飕飕的风油精带走了痒意,脚背上只剩阮斯亭食指温热的力度。阮斯玉舒服地倚在沙发上,闭眼叹道:“不错不错,阮斯亭你今天真有良心哈。行了行了,我已经不痒了,谢谢恩人。”可那食指没停,仍在慢慢打圈,阮斯玉疑惑地睁眼,阮斯亭直盯着她的眼睛,眼里隐隐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阮斯玉心里觉得不太对,想把脚收回来,那双大手却按住她瓷白的脚。
“别动,要多按摩一会儿才会吸收。”阮斯亭蹙起眉毛,低声命令。
“哦……”阮斯玉低下头。
阮斯亭又用食指蘸了风油精,细细涂抹在她脚背上。
窗户大开着,夏天的风轻轻吹进来,阮斯玉感觉到自己脚上抹了清凉油的地方凉丝丝的,心里也像有小爪子轻轻挠着似的。
“真不用了,已经不痒了。”阮斯玉抽回脚。
阮斯亭定定地看着她,“嗯。”
阮斯玉和他对视几秒,气氛渐渐有些奇怪,她忙站起来,伸着懒腰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窗边,眺望落地窗外的夜景。
不曾想阮斯亭也慢慢走过来,站在阮斯玉的背后,右手支在阮斯玉面前的窗户上。
他们挨得很近,阮斯玉能感受到背后年轻健硕的身体散发出的热度,混着棉质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