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阿言,平时在家里你胡闹就算了,这里是学校。”
颜言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过分,可嘴上依旧嘀咕,“就是因为在学校,所以才更应该遵守校规。”
“阿言……”
“好了,爸,我不就是昨天没有准他的假吗?他至于直接告状到你那儿去……”
陆威尔摇头,“他并没有来我这告状,是疗养院那边打电话给我,说何遇的爷爷昨天去世了。”
“什么?去世?”
“那他……”
听到这句话,颜言是说不出的震惊,眼珠子直溜溜的转着,嘴里却不知该问些什么好。
“他的家庭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被爷爷带大的,他爷爷生病也有几年了。”
“怎么说人家也是放弃了清大来的我们学校,校规允许的范围内,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
“阿言,你一向懂事,我知道你有分寸。”
……
陆威尔离开后,颜言出门,恰逢走廊刮过一阵风,从南边的小阳台而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何遇还是穿着那卡其色件风衣,身材挺拔,依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修长的手指,指尖是零星的橘光。
听到脚步声,他猛吸一口烟,将剩下的折断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