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所以才……”
何安隅掰过她的身子,黑眸深深凝着她,“哪样?”
“就刚才在外面啊。”
颜言撇过了脸,没有说的再仔细了。
本来,她就是个骄傲的人,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管什么事,只有她不想的,没有她要不到的。
哪怕是约炮。
你情我愿是没错,可是这场游戏,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说不要的那个人,只能是她。
何安隅不傻,叁两言语间已然猜中她的心思。
或许不需要猜。
这世界,装傻的人太多,真糊涂倒算一种可爱。
他不动声色的点破,“刚才在学校门口,难道老师想被认识的人看到?”
颜言沉默。
门外,服务员推门而入。
鲜美的菜品一样样的上桌,香气四溢,摆盘精致,配色适宜,仿佛最完美的工艺品。
这样精致的一桌菜,与其说是用来吃的,倒不如说是用来欣赏的。
但作为果腹的食物,它们实在不合格。
色、香、味俱全。
将美色和香气摆在味道前面,其实是本末倒置。
就像在约炮时,将心动,摆在性爱前面。
良久,颜言点头,“你说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