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间。
高程南的脚崴了,没错,是托本大爷的福。
于是他开始没日没夜赖着我,上厕所也要我搀着。
“高总,你是脚崴了不是手崴了,把个尿为什么还要倚着我,你是小网站视频看多了吗?……等会儿!你手别碰我。”
“魏哥,咱俩都多少年老夫老妻了,我有点啥你还没看过呀……哎呀呀呀呀呀脚疼疼疼疼别踩别踩!!”
白了他一眼,我说:“别叫我名字。”
不再去管他,我回到电脑前继续写年后还没完成的课程论文。
高程南喊完疼,把裤子提起来,单脚跳着跳到旁边,拿起我桌上的沙琪玛就拆开包装吃起来。
算算我和高程南从大学同学到现在已经认识六年了,当时大四的时候我们商量考研到哪个学校,我大学读的是地质勘探工程,是适合继续深造的科研学科,理所应当地就准备考科大的研。
在听闻我要考研之后高程南也要考,还要跟我考同一个专业。
我:“你是神经病?你个学自动化的要跟我去挖土?”
高程南:“因为爱你啊。”
高程南家里挺有钱的,他本人的意思就是如果不好好读书就要回去继承千万家产。他不是本地人,家里离这边挺远的,因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