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我睡了,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下床去关灯,把窗帘拉上,内外温度差已经让窗户蒙上了雾,我回床上的时候正好看见我放在桌上的包开口露出了那朵别人送的玫瑰,我又过去把它拿出来端详,是新鲜的真花,花枝上的刺都被削掉了,应该是刚摘下来没多久的,还没有开全,我不禁想那个车夫难道是种花的吗?或者是这花本来是准备送朋友的?
一想到他嘴里的“朋友”,我马上就把这花拿远了一点,而且现在就我一个人呆着,对面林愈东还没回来,这层楼好像就我们两个房间,我背后立刻毛毛的。
我把花塞进包里拉好拉链不去想它,钻上床戴上耳塞就睡了。
兴许是晚上在公园又吹了冷风,我第二天起来嗓子又开始疼了,本来病就还没好的彻底,就怕又烧起来,我被高程南勒令穿上了羽绒,夏橙还把毛线帽和围巾借了我,罗霖霖也拿了一副手套给我戴上,林愈东说怕我传染他让我戴口罩,于是我整个人裹的像个自带病毒的粽子。
我的两个箱子高程南和贾志淼帮我提着了,早上我们又赶去机场飞赫尔辛基,我上了飞机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裹太多衣服了导致我热的发烧,李小童给我拿退烧药来,说:“魏疼我之前是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否则我不会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