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快走到大门口才意识到我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眼跪在五十米开外的我,朝我喊了句:“不用行礼啦!你过来吧!”
我他妈总有一天一定要干死这男的!
我拖着脚在雪地里爬了两下,勉强站起来朝房子走去。
芬恩就站在大门屋檐下看着我“三跪一叩头”地过来,在我的手终于抓上门前的栅栏时,屋里有人开门出来了,我一看就是那个当时骑着马车送我花的叫卡门的男人。
他看见我快死了样子,立马下来搀住我,把我扶进屋里,我脚一进屋里就全身感受到了暖炉的温暖,他扶我在沙发坐下,给我倒了热可可,我喝了半杯之后总算身上恢复了一点温度。
卡门看着在门口擦鞋的芬恩,说:“外面那么冷,怎么不让他多带几件衣服过来。”
芬恩脚踩在门口的矮凳上,说:“外面冷吗?我不觉得。”
我差点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
桑蒂甩甩刚才在外面落在身上的雪,然后跑到我身边在我脚上卧下,估计是想用体温给我暖脚,我放下杯子揉揉它的脑袋。
芬恩也倒了一杯热可可,说:“桑蒂,你记不记得你是谁的狗。”
我:“它是谁的狗我不知道,不过有些人是真的狗。”
卡门从楼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