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除教堂的诅咒,十几年都这么过来的,你也许觉得这是个负担,但是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生活。”
我说:“你是抖m?”
芬恩:“?……魏疼,安瑟尔和莉莉他们应该和你讲了不少当年的事情,你自己应该也想起了不少,我知道你内疚想要帮他们,但是即便现在恶能重新转移回到你身上你也帮不了,当年的仪式是教会主持进行的,现在我们没有人手也没有祭器,不可能办到。至于我的话……你更不用有负罪感,被恶能寄生并没有影响到我什么,因为我的身体可以承受它,而且把恶能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倘若到了外面危险会不堪设想。”
他的一番话让我陷入了沉思,我确实没有想过这些,我只是想着帮助教堂里的孩子们解除他们的痛苦,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可以做,但是如果这是以其他人为代价的话,这究竟要怎么权衡呢。
从我来到这里得知恶能以及我不曾知晓的过去的时候,我确实是抱着一种抗拒和敌视的态度看待这一切,如果转换身份或许并不是只有一条破釜沉舟的路。
在芬恩和卡门的角度看来他们想要把恶能所影响的范围缩到最小,在可控的情况下找寻方法解除教堂的诅咒,虽然这个城镇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和外面的世界比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