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市区里比较著名的风景人民桥走着。
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前面,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或许我也死了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答复。”
其实还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当年芬恩父母那个第一支前去的勘察队全员意外丧命,只活了一个人,这些队员的家人居然没有深究这件事,虽说外国人可能不太注重这些,如果是中国人客死他乡是挺不吉利的,通常都会把亲人遗骸骨灰接回国内安葬,只是听小镇里的其余人说起,自从当年的怪事发生之后没有人再去过问过此事,而且大家一提起来都觉得非常忌讳,那种害怕的面孔在我看了不是因为害怕那些鬼怪,更像是害怕说漏了什么而被灭口。
芬恩低头看了下我的表情,揉了把我的头发,说:“你想这么多我的事干什么,多想想你自己,如果下次教会的人再找上门来该怎么办。”
我抱着他胳膊:“你不是说以后都陪着我么,那我还怕什么。”
芬恩:“我也不是万能的呀,你是还没和教会的人打过交道,那些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你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怎么学,现在去报个散打班吗?我这个年纪人家还不收呢。”
我俩逛到了下午五点多,高程南给我打电话说他和赵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