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我叹了口气坐下来,想着我们被发现了,那么我妈他们还在对面楼上肯定很快也会被发现,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办。
我捶了一下笼子,发出咚——的声音。
我:“那咋办嘛,就在这儿干等着?”
丁义乘把打火机收起来,说了句:“等着。”
因为这样隔空喊话真的太累了,所以大家也都安静了下来,火光也一点点的灭了,周围恢复了黑色和寂静。
我躺了下来,静静地思考方才我妈给我讲的事情,她几乎把我所不知道的过往,不能理解的前人的做法都解释了给我听,唯独没有提到我爸的死。
如果真是教会的人害死了我爸,依我妈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教会的人,但是要我完全相信十年前的事情是个意外,我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后来我想到了芬恩跟我说的李小童宁可不要命也得把恶能转移出去,我就突然明白了一点,恶能的转移仪式或许还要另外的条件——生命的献祭,也或许是我爸对转移仪式不明了,且当时情况紧急,只能拼死一搏,所以赌上了自己的性命,而这个赌约的兑现却晚了好些年。
我爸妈不想他们的儿子走他们的老路,一生被人束缚利用,当作图利的工具,即便伊万杰琳预言我依旧会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