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喊:“你们要对李小童做什么?!你,你是她姑姑对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侄女!”
那个女人并没有回头看我,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爸妈一样肯浪费一个天生的优质容器而去养一个废物。要培养一个优质的容器几乎要耗尽一整个家族几代人的精力。她的命从一出生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我看见祭台上的巫师用动物血在李小童脸和手上画了一些咒纹,我记得丁义乘说过那个箱子里封印的可能是新的恶能,他们该不会想把新的恶能寄生到李小童身上?
我:“不对!她经过仪式已经不能再接纳恶能了,你们这样做她会死的!”
旗袍女人却说:“放心,她要是不行,这不还有你么。”
我:……
原来是找我做备胎来着。
我开始趁着他们在注意仪式而没有注意我的时候慢慢挣着背后绑住手的绳子,我通过戒指给曹释彬发送信号,甚至能感觉到他在调用我体内的恶能,只是被法器绳子阻挡了。
似乎仪式准备妥当,所有观众席上的教徒们纷纷起立,把手合十握拳放在胸口,高台上的巫师们也开始吟唱经文,熟悉的吟诵声回荡在整个祭堂里,这段咒语和当初教会在小镇里对我进行仪式时念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