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去,他问我是不是林愈东回来了,他也要跟着去。
在那时我想起最初球轮是林愈东给我的时候,我就在想,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帮助教会,虽说我俩不是一起长大,但我自认对他为人很了解,他绝对不会做伤害自己家人的事情的。
芬恩说要找林愈东算账,我把他拦住了,我相信林愈东只是被人蒙蔽了,他一定不是自愿这么做的,而且他可能都不知道那个球轮是什么东西。
我:“刚才谁打电话给你?”
芬恩:“曹释彬。”
我:“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和他现在这么熟了。”
芬恩:“他说似乎教会又发现了新的恶能,在靠西北边的地方。”
我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发现芬恩还在看着我,我说:“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我。别想再让我去接受什么新力量,我已经满了,清楚吗。”
听说后来教会的势力重新洗牌了,丁义乘一派站到了最上面,所以曹释彬也回到了教会去。
我问过他李小童的情况,他说李小童自从那件事之后精神状态很差,一直在家疗养,学校里都在传她因为要结婚所以延迟毕业了。
高程南在实验楼下等我,他习惯性搂住我肩膀,又马上松开,左右看了两眼,说:“还好没给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