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至少,放过那些无辜的妇孺。”
    顾仲遥勾了下唇角,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你父亲私通敌国,证据确凿,罪无可恕,你让我如何放过他?”
    “证据也有可能是伪造的。顾相浸淫朝堂多年,怎能不明白这点?以顾相的权势,想要为谢家洗脱罪名,或者减轻惩罚,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不是吗?”
    谢家的事情,书里一笔带过,所以她也不清楚具体原由,只能从上下文推断出是顾仲遥故意陷害,意在除掉政敌。所以说,他既然有法子陷害,自然也有法子翻案。
    “我也明白,站在顾相的位置上,是需要恩威并施、刑罚有道。但顾相位极人臣,他日宏途不可限量,更须知为政者,想要凭借铁血手腕、强迫旁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并不难。但这只是伤人伤己的最下下之策。能够博弈人心,让有才能的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效力,才是最明智的御下之道。顾相今日放过我、放过谢家,只会多一份助力,少一份忧患,绝对利大于弊。”
    顾仲遥盯着谢檀,半晌,没有说话。
    谢家失势之后,他把谢檀安排住进了京郊的一处寺院之中,等候出嫁。中途他也曾去看过她一次,而谢檀就只是一直抽抽噎噎地哭泣,不敢看他、更不敢求情,一副深闺中长大孱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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