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旁边周氏乃是典型深闺妇人,有关政事时局的话题弄不太明白,但一听“不知妇德”四字,立刻就感觉像是天塌了一般,指着谢檀落泪泣道:“从前阿娘都是怎么教你的,你竟全忘了!出嫁从夫,出嫁从夫,说过多少遍了……且你那夫婿待你着实不薄,为人又纯孝谦和,一有空闲就来探望你父亲,还总向我打听你的喜好……你怎能如此不知好歹……”
旁边谢光的另外两位夫人见状,也跟着低头叹息。
谢檀一下傻了眼,但考虑到这副身体原主的性格,还不能言辞犀利地进行反驳……
她四下瞥了一圈,把在旁边玩草编蟋蟀的洵儿给一把抓了过来,塞给了周氏,
“呀,阿娘你看洵儿鼻子怎么有点发红,肯定是被火烛熏到了,要赶紧给洗洗!我去找水!”
然后脚下一溜,转身就跑出去了。
腹地的村落中,因为很多青年男子随齐峤外出征战,所以空出来许多居所,就分给了从梁国逃来暂避的人。
谢檀原打算着跟谢家人住到一起,可刚才见识了一番父母的反应,暂时也不敢回去了。最后还是她的兄长谢伯安跟了出来,把她带到了院落侧面的一间小屋。
“阿兄不会逼你做任何决定。”
谢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