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毛病。
问题就出在他先前瞬间不可控的情绪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之坚持的东西,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至少宗戟很多时候没法像他表面上展示的那样无动于衷,外冷内热的很。
“还好换了马甲,不然多尴尬。”
好在宗戟之前谨慎的把暗殿之主那一套行头给脱了下来,现下披着太虚宗大弟子的马甲,要是被发现还能用路见不平一声吼遮掩过去。
惊蛰虽然如今昏迷,但是眉心却依旧拢起,嘴唇青白,清清冷冷的眉眼在沉睡之下依旧不安稳,面庞皎洁如玉,高山仰止。
他的银冠早就已经歪到地上去了,一头黑白长发上沾满了血污,更别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有粘稠的血迹,看起来狼狈的要命,根本就不像传闻中那个风光霁月的白衣剑尊。
宗戟看着就想笑。
他以前描写惊蛰的时候,给他加了不少小设定。例如有严重的洁癖,无法忍受白色衣服上沾到丝毫灰尘;例如有轻微强迫症,发冠必须戴在正中间,两鬓黑发落在身前,白色的尽数梳到身后……
宗戟好整以暇的凝视着自家崽的脸,内心升起一股子豪迈澎湃之情。
若不是亲眼得见,谁又会想到,这般皎如明月,翩若惊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