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惊蛰虽然不说,但是言辞动作绝对不会如此堪称亲密。
也许是这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对他好的人,所以才这么掏心掏肺的对宗戟好吧。
宗戟轻叹一声,实在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
如果一切不过是笔下虚幻,没有人会在意。但是一旦化作现实,就连创造者也会开始悲悯。
说到底,总归是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人生被安排。更没有人希望自己会在某一天发现自己不过是另一个人笔尖下诞生的存在。
生死予夺,皆系在他身上;翻云覆雨,不过全看他心情罢了。
日光在白雪上映照出的颜色,像是给两位并肩看雪的人盖上层层寒霜,明明灭灭。
想着,为了不扫了惊蛰的兴致,宗戟又开始一盏接一盏的喝酒,用这忘忧物来压下所有莫名情绪。
这酒的后劲贼大,甫一下肚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顺着喉管滚下去冰冷似雪。等到几盏下肚后,胃囊又开始如同火烧一般热烈开始烧灼起来,像是喝了几碗满是辣椒的热汤,暖意顺着丹田攀爬而上,最终表露在了脸上。
“够味!”
自从穿书后,宗戟还从未喝过这般后劲十足的酒。大概是早已经超脱凡酒的范围,升入灵酒仙酒一列去了,还有增加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