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股十分令人不悦的味道,在所有物的身上,难闻的作呕。
就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血眸越发暗沉。
黑色的指尖顺着滑/腻的皮肤逐渐往上爬,尖尖的獠牙抵在喉/咙处,惊蛰冷下眉眼,嘴/下的动作越发粗/暴,毫不留情的撕/咬着,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牙/印。
不如,把这个味道,彻彻底底的覆盖住。
念头一起,便如同燎原之火,渴/求顺着血液嗡嗡作祟。
獠牙骤然发力,殷红的鲜血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又被冰冷的唇舌卷走,疼的像是针扎,细细密密的。
“你属狗吗?”
宗戟气的不行,眼尾差点要冒出生理性的泪花,衬得眼角生出潋滟的淡红色。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一眼有多么昳丽,只觉得那处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硌的薄薄的布料生疼,似乎不存在一般。
自穿书后宗戟一路顺风顺水的,哪里遭受过这种疼痛和无计可施的屈辱,满腔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一拳揍到惊蛰脸上,把他打的爹都不认识。
但是很快,他就无瑕思考这么多了。
咬出血后,白衣剑尊敛下眉眼,没有丝毫停顿的咬破自己的嘴唇,再度覆/了上去,缓慢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