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低声喘/息的模样。
那是宗戟的脖子上的红痕艳若三月桃,就像是被人打上了标记的所有物,这个认知让惊蛰前所未有的感到满足。
“对不起。”
宗戟冷哼一声,听到惊蛰的道歉也没点表示,依然用灵力把自己托在极寒冰池之上,唇角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根本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为啥,明明隔着大老远的,宗戟就是不敢和惊蛰那双幽深到透不出一丝光的双眸对视。特别是刚刚那一刹那,他总觉得它忽然又变成馥郁的深红色,像是被一头冷酷的凶兽盯上,下一秒就要被拆/吃/入/腹。
“是我不好。”
惊蛰原本是想织一张更大的网,温水煮青蛙,慢慢的把自己的猎物收入囊中。
但没料到的是突生的变故打破了一切谋划,造成当下的局面。
但还好,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至少现在宗戟依然肯见他,那就说明......也许这个人的心里,对他,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
只要有一点点不一样,那就够了。
在此之前惊蛰何曾体会过这般患得患失的心情,想到此处却分明感到内心无言的雀跃,就像是被这人牵制住了心神,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给人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