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做停留。
她裹紧了围巾,把重重的作品合集都通通丢在了背后的书包里。
双手抄在兜里,沿着校园的小路慢慢地走着。来都来了,不管结果如何,总要不虚此行。
那一条路上洒满了红棕的枯叶。明明已经是初春,却还有那么多香樟树后知后觉地进行着新陈代谢。她听见咯吱咯吱的叶子碎成渣子,北风一阵,聚成一团,或者落在泥土里消散。
冬青也后知后觉地琢磨刚刚自己的表现。
坐在右边的那位说老师由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反倒是另外两个老师问的问题多。问题不出其右,大多是对考研中快题设计的考量与设计思路的细化。冬青早有准备,应对如流。
后来的问题变得逐渐灵活,甚至还有老师问她在大学学习建筑学的历程以及对自己原校的认知。
冬青说:“那是让一个对建筑学一窍不通的我慢慢产生概念,逐渐进行熏陶,并且指引我的地方,我的老师们都很优秀,同学们也都在努力地学习。”
多的冬青不愿意再多谈。她知道言多必失,况且母校的建筑学名不见经传,确实真的不值得一提。
但这位老师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反而有些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平时,你觉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