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一眼价钱,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肉疼的。在北京毕竟是一线城市,日常饮食的花销不比她在江城,她来北京的这几日处处节约。
陈嘉树对老板娘说:“半屉牛肉,半屉蟹黄。再来两碗皮蛋瘦肉粥。”
他又转过来对她:“吃驴肉火烧吗?”
“啊?”冬青意欲摇头。
他却说:“这家驴肉火烧是一绝,尝尝吧。汤包里水多,光吃灌汤包吃不饱的。”
“老板娘,再来一份驴肉火烧。”
点完餐,冬青坐下来玩手机。墙边就是暖气片,冬青把背往那边靠,身上的暖气都尽数被驱。
陈嘉树见状:“北方空气干,就这点好了,冬天在室内暖和。”
冬青:“是啊,今年过年在家的时候,下那么大雪,在家冻得直打哆嗦,开空调吧,还费电,上火……”
正说着,老板娘把他们的粥盛了过来,紧接着上了那一笼灌汤包。
竹木编制的笼屉上冒着腾腾暖雾,当它落在桌子上时,冬青感觉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被激活了。
灌汤□□薄得晶莹剔透,竟像一层包着糖葫芦的糖纸,里面的汤馅借着惯性还在晃动着流动着。
笼子里一共静静地躺着四只汤包,每个大概半掌大小,汤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