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冬青……我没别的意思……emmm祝你早日康复,你啥时候回来?挪出空去接你?”
“不用了祝松明,我们俩没可能,你如果要一直这样,那普通朋友也没得做了。”
冬青常常自我剖析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十足的讨好型人格,但这一回强硬得出奇。
她挂了电话回到餐桌边坐下,玩着手机。陈嘉树仿若没听到那一通电话,若无其事吃饭。
过了两三分钟,陈嘉树吃完,收拾碗筷,并且给她说了浴室怎么用后,他就去厨房收拾了。
冬青洗完澡已是十点半,她头发已经在浴室吹了半干。她穿着加绒的卫裤和雾蓝色的毛衫出来,经过书房时看见他还在伏案。
“睡那间呀请问?”
“哦……客卧我已经换好了床铺,阳台东边那一间。你吃药了吗?”
“……忘了。”
“我去倒水。”
陈嘉树从办公椅起来。冬青去餐桌上找到胶囊,掰了几颗放在手心,然后跟着他去了厨房。
他匀了些开水和冷水,把一次性的杯子给她。
“谢谢。”说罢,冬青一口气吞了四五颗胶囊,眼睛都没眨一下。
嚯,陈嘉树着实惊讶了一下。他从前从未见过哪个女孩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