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是因为他开创式的故事性构图、伦勃朗光,还因为每一个细腻的笔触和手法。
陈嘉树说:“这幅画应该被当代的很多视觉艺术奉为圭臬。”
这种叙事性光影,在绘画上的开创对效果图有很大启发,同时,在当今很多舞台效果中也用的很多。
她点了点头:“没想到,近距离的看它,是这么美,伦勃朗是个妖怪吧。他也太聪明、太细腻了。”
冬青彻底开始疯狂伦勃朗吹,吹大师也不丢人。
陈嘉树失笑。
这个展场中不光有伦勃朗的作品,还有许多深受他影响的荷兰画家。
一幅又一幅佳作应接不暇,冬青求知若渴,一幅幅地观摩,拍照。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竟然就在博物馆度过了。
四点半闭馆,冬青和陈嘉树才依依不舍地出来。
冬青叹了口气:“唉……”
陈嘉树:“唉。”
她歪着头睨了他一眼:“你叹什么气?”
“那你叹什么气?今天下午还不开心?”
冬青立马换上了笑脸,挽着他的胳膊:“开心开心!跟你在一起最开心了。”
他们打算坐地铁回家,又一次路经天.安门广场。
已经到了四五点钟,这里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