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得,这会又有好戏看了。
刘子念是出名的难缠,听说她是导师三十多岁才得来的女儿,从小宠到大,性格娇纵蛮横,在感情生活上奔放热情,从大一到现在已经换了四五个不同类型的男朋友。
陈嘉树夹在导师和刘子念中间,实在难做人,严柏揉了揉鼻头,看来陈嘉树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只能等刘子念新鲜感过去了。
到晚上七点,严柏下班。万万没想到接到陈嘉树的电话,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来实验室了。
这新的学期还没开始,陈嘉树和刘老师说退出了?
严柏语重心长:“陈嘉树,你何必呢?你忍一忍不就好了?”
“师哥,没事。我会尽快联系新的硕导的,现在还没开学,应该还找得到。”
此时陈嘉树已经在回家的地铁上。
他需要休息了,一个月了喘不过气的科研任务还有不得不去应付社交生活,让他很累,身心俱疲的累。
严柏还在电话中劝他:“你太倔了,刚易折,柔恒存,刘子念就是个小孩儿抢玩具,你理她干嘛?刘老师的实验室那么多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你说放弃就放弃了?”
“师哥,我不是对学术丧失信心,我还会回来的,可能是别的导师,别的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