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蛋糕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呀,蛋糕是冬青周一订的。
“先休息一会吧,下午再去。”
“也行,”她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一看卧室的琴箱变了位置,她眉头一皱:“还有礼物,你不会、已经看了吧?”
“是啊,看了,不然怎么感动得涕零,连夜坐火车回去看你?”他很自然地拿起她刚刚用过的水杯,也吞口水解渴。
不过冬青没有注意这些,她现在只想一头埋进棉被里,做一只鸵鸟。
按照计划,陈嘉树平时在学校很忙,晚上才会回来,所以她不着急把情书和小提琴藏好,就这么被他发现了!
信里她都用了什么作天作地的口吻?什么星辰明灯啊,还有九万里风鹏正举!
“你怎么了?”陈嘉树摸了摸她发热的脸庞。
“你怎么就发现了呢?”
“我从学校回来一趟,就放在那啊。你没收好,怪我?”
“羞死了!”她把头扭扭到一遍。
陈嘉树笑:“来,把头往这埋。”
他把她摁到胸口,她现在很像一只找土坑的小鸵鸟,周围都是岩壁,急了眼,他只好牺牲一下,做她的土堆。
冬青一下子跌进来,她哼唧唧锤了一下他坚硬的胸膛,发烫的脸贴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