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连耳夹都带不了。”
他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耳后:“可以,直接拿针串就行。”
“啊?”冬青捂住耳朵一闪,哭丧着脸,“我不要,我不打了,直接拿针串多疼呀!”
“不疼。”陈嘉树哄她。
“你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他赔不是:“好好好,疼,但是是微微痛,一下子就好了,我跟你保证。”
在他的哄骗之下,冬青最终放下了抵抗。
陈嘉树拿了酒精和蜡烛消毒,然后双手揉搓着冬青耳朵下段那一点点的小肉,尽量摩擦生热,等会针穿过去的时候就不那么疼了。
“好疼啊……”冬青撇撇嘴,“搓耳朵搓得痛。”
陈嘉树闷不做声,拿起消完毒的细针,插了下去,冬青顿时觉得她的耳朵下端被火在烧一样,涌动着热热的麻麻的感觉。
“疼吗?”陈嘉树把珍珠耳钉给她带了上去,擦干净细细的血珠。
冬青反应过来:“……好像真的不疼啊,就是有点热热的。”
他一脸:看吧,我没骗你的模样,又开始揉搓她另一边的耳朵,很快又是扎了下去。
可能是陈嘉树的揉搓没有到位,也可能是冬青两边的敏感程度不一样,她发出嘶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