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
“青青,我又不是不能自理了,只不过身上有些病痛,你还年轻,事业要紧。”
“妈,我知道事业要紧,但是把您照顾好了,我再回去工作,才能安安心心。”冬青坐在冬母旁,拍了拍她的背,“我自己的事情心里有谱,倒是你,不要因为外物因素弄得焦虑不安,这影响身体恢复。”
冬母叹了口气,越发心情沉重,“是爸爸妈妈无能……”
她还在自责没能给女儿创造好物质条件,不慌如此,年老了还要变成孩子的拖油瓶。
冬青眉毛一皱,“妈,您这说的什么话。”
家庭固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人的起点。多年来,她的父母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她从来不埋怨。
很多时候,她只是恨自己不争气。
吃午饭时,冬母随口一句:“青青,嘉树快回来了吧?”
她从饭碗里抬起了头,“昂……还早,今年年末差不多。”
“你们俩,还好吗?”
冬青怔了怔,扒拉了口米饭,“……还好,怎么了?”
冬母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看你好久没跟他打过电话了。”
是啊……冬青也不知道多久了。他们最近都是微信联系,内容也乏善可陈,无非早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