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露营呢。”
冬青撇撇嘴,“露营?现在晚上气温快零度了。”
“我就说说,又没说要去。”倪一鸿娇声道。
冬青感叹,在北方暖气是真的香,回到南方的她时时刻刻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还是觉得脚底发寒发冷。好在这个民宿室内环境还不错,有地热供暖。
她们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时而又聊回悠闲散漫的大学时光。
冬青喝了口茶,低下头来露出娴静的笑容,头发散落下来,她别了那绺头发到灵巧的耳后去。
她最近刚刚剪了齐肩中发,稀碎的刘海修饰着她的脸型,显得小巧娇媚,成熟不少,发色染成了低调的闷青。
倪一鸿怔了一下,瞥见她耳朵底端的小洞,“你什么时候打耳洞了?大学时喊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去。”
冬青抬手摸了没有耳垂的耳底,迟疑了一下,“早就打了,都两年了。”
“打了怎么不戴耳饰?时间久了会长起来的。”
“这次出来玩嫌麻烦,就没戴。”
倪一鸿把项链送给她,“早知道你打了耳洞,今年生日礼物我该给你准备耳饰的。”
冬青笑着收了下来,神思却飘荡到很远,脑中浮现出陈嘉树鼻息喷在她脖颈,替她打耳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