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留下了一站床头台灯,冬青披着半干的头发依在床背上,手里捧着酒店管理的书瞎读。
陈嘉树掀开被子,却听到旁边的女人吐了句,“你有所长进。”
他迟疑了一下,笑,“你也比之前放得开。”
仿佛刚刚那一次只是知道开胃的前菜,他越过身把灯关掉,。
冬青还来不及错愕,身上一重,男人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刚在浴室,他的动作还算温柔和体贴,但这一次他全然发了狠似的,攻势猛烈。
冬青被他吻得渐渐软了下来,浑身使不上力气。
陈嘉树问:“两年多你还是一个人吗?”
“要你管。”
“说话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他笑了笑,堵住她的嘴唇。
风情渐渐起,她放下矜持,两人渐渐合拍。
一夜情是露水情缘,所有的压抑、欲望都可以肆意放纵,反正实在意志薄弱的夜晚,做出什么放浪形骸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天空大亮的时,换上衣服,你我都是衣冠楚楚,记住昨夜欢愉,再相忘于江湖。
这天晚上不知道他们纠缠反复几次,才把积攒了两年多的郁结发泄得干干净净。
听到身后那个男人呼吸声渐渐平稳,冬青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