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陈嘉树把门碰住。二人还在玄关,他便把冬青抵柜子上,扣着她的腰身,投过去沉静的目光。
冬青并没有露怯。
他忽然轻松一笑,俯下身来吻她。
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小姑娘已经成了个风姿绰约的成熟女人。
在尤伦斯艺术中心时,陈嘉树在不远处看着她,一头自然的长头发剪得干脆利落,一身黑色,踩着高跟鞋。她面如白雪,红唇烈焰,与旁人谈笑风生。
春风吹遍的野火,草被烧起来,心口全是磨人的燥热。
“唔,陈嘉树。”冬青使劲推了推他。
陈嘉树脱掉外套,他里面穿着一件挺括藏青色的衬衣。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有些红润潋滟的面庞,“怎么?想走,现在还可以。”
她却道:“你刚刚压到我腰,太痛了。”
说罢,冬青亦把大衣脱了下,往里面走了几步,把杂物丢在沙发上。酒店的暖气太足,他们穿着厚厚的外衣,再加上刚刚吻过,身上的热量已经往上窜了几个度。
他的目光晦暗片刻,大步流星走去拉上遮光窗帘。
冬青已经脱了毛衣坐在床上,她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的咖色打底,勾勒出已渐成熟的婀娜轮廓,她侧坐在床上,宽松的九分裤下露出半截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