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长辈们都当没事人一样?现在官方的结果还没有出来,谁都不敢保证这件事情是零风险的,时态一日不清,防范意识一日不能少啊。”落落有些无奈地抱怨,她从江城回来之后给家里人描述初发的几例疫情,家人丝毫不关注,还讽刺她年纪轻轻惜命。
冬青附和,“谁说不是呢?我爸妈也不在意,我说让他们买去口罩,他们也不着急,最后还是我自己去买着囤货。”
落落:“算了,喝杯奶茶回去吧,没心情逛街,谁知道这个新病毒传染性怎么样,还是居家最安全。”
冬青叹了口气,“嗯。”
事态急转在17号的小年夜。
冬青一家人去爷爷奶奶家吃饭,叔叔婶婶也来了,一大家子围坐一桌谈起来了200km外正在江城悄然上演的疫情,大家仿佛后知后觉事态的严重性。
吃过晚饭,冬青一家人很快回了家,冬母还去超市买了不少酒精。
当晚冬青刷新着微博,竟然看到有泰国境外病例出现,第二天睁开眼时全国各地都陆陆续续报道这个新冠病毒的情况。
冬青给陈嘉树打了电话,“家柯,你在北京还好吗?”
“一切都好。”陈嘉树问,“你呢,在老家怎样?”
“我也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