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从长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回过头去:“你怎么想起来问我参加网综那一段儿?你该不会是,看过吧?”
“嗯。”他站了起来,若无其事道,“散散步,阳光挺好的,别坐树荫下了。”
冬青兴趣大增,追上前面的他,春园里鸟鸣啾啾,轻快极了。
“怎么就一个‘嗯’字?”她扯着陈嘉树的衣袖,“你不跟我讲讲吗?”
“……那个时候在美国,还是不说了。”
“哦。”冬青低下头,那段时间正是二人所隔山海,心意难平的时候。
陈嘉树笑了笑,不太想告诉她,他幼稚地顶着小号在评论下面维护她。
二人十指相扣,她神色放松,挨在他傍边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湛蓝的天空,一会儿又被绿树之间的莺莺燕燕吸引了视线。
陈嘉树余光轻瞥她一眼,松了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
夕阳渐渐下,春风乍起,一转眼,一个散漫悠闲的下午就过去了。陈嘉树送冬青走到了家楼下,她松了他的手:“好了,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他低下头来,隔着口罩轻轻碰了了一下她唇。
因为口罩挂耳朵,压条又压在鼻梁上,他嫌麻烦,最近都没有带眼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