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蚌肉里睡觉,不然就要起床了。
你知道起床是什么意思吧?”
安猷也邪笑着问,双手也再度开始在梁珂顷身上兴风作浪。
梁珂顷真的很想抓住那对淫秽的双手,但她现在实在是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妥协:“那快睡吧,睡吧,我快死了。”
说完她真的立马闭上眼睛开始装死。
安猷也抱着梁珂顷翻了个身,一个动作,就让梁珂顷抿紧唇才能忍住差点溢出的痛呼。
叮,安猷也握着遥控将窗帘和灯尽数关上,再翻了个身,也没管开始有挺立倾向的肉棒,摸了摸梁珂顷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闭眼睡觉。
梁珂顷又痛又累,睡得非常不好。整个晚上除了痛醒的煎熬,就是又痛又累到失去意识的昏睡。
然而她也早有心理准备,第二天,一定会被肏醒。
第三次潮吹后,安猷也抬起梁珂顷的腿正准备换侧姿进入,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梁珂顷。
梁珂顷松了口大气地瘫在床上,穴口因为一晚上的贯穿和几秒前的硬塞活动,只能以边吐液体边闭合的缓慢速度慢慢自我修整。
被折磨到视死如归的梁珂顷根本无心听安猷也说了些什么,整个世界只有自己虚脱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安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