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嘟囔道:“这下连卖也卖不出去了。”
苏棠一时没听懂,想明白了以后就天天心惊胆战,窝在角落里担心下一刻他们就会开门拎着她出去,把她卖掉。
小屋朝向不好,总是阴阴冷冷的,夏季尚可,还算凉快,然秋雨落后,屋里的被褥总是带着潮气,贴着很难受,越盖越冷。
孩子发着烧,忍不了病痛,跑去找娘亲。
隔着门,她听到一阵怪声,咿咿呀呀,娇柔婉转,床还吱吱呀呀地响。
男人说——
“得抓紧,给我生个儿子,你都这年纪了,得赶紧呀。”
她听到母亲娇滴滴的声音,她很久很久都没有听到母亲这样对她说过话了,她总是用凶巴巴的目光看自己,不愿意跟自己多说半个字。
她以为苏棠目睹了自己最为罪恶的行径,可其实孩子什么也不懂,她只是进了屋,站在那里,看到母亲哭得那么难过,以为爹爹已经病故了。
但是女人只要再一看到她,就像看到自己杀人的罪证,活生生地摆在眼前。
越看越是恼怒,有时候就会将她粗暴地推进小屋里,要是她还扑上来拉扯母亲,就会被甩一巴掌打倒在地,然后呆呆地看房门被关上。
屋里一夜娇唱,欢好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