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以待,他却像来夜会佳人。
    扇子一打一打,飘香更浓。
    有人说十五岁的男人像青藤,二十五的男人像青竹,三十五岁的男人像青松。
    那么霜夜公子像不像青松呢——
    他有一双很挺拔的眉毛,眼睛里没有狡诈阴险,只有翩翩的风采。他双唇微薄,笑起来会露出白白的牙。
    因为他经常笑,所以很多人都见过。
    他根本不像穿着夜行衣,像穿着一件礼服,像一个正要去赶赴宴会的贵族子弟,宴会上有美酒,有佳人,所以他笑得很开心。
    他扇着风,说起话来声音低厚动人:“见过百里前辈了,不知楼中的新妇在哪里。”
    那枚飞镖只没入尖端,却刚好让它能稳稳钉在那里,露着暗杀府的字号,又不会因为扎得太浅而落地。
    霜夜精准地算过力道,用这一飞镖来示威。
    百里忧看出来了。
    她满脸皱纹,每一道都是她历经沧桑的烙印,或许人只有到了一定岁数才能这样处变不惊,看着周围寥寥数人惊慌失措,她却笑得慈祥。
    “这里没有新妇,尔等找错了地方。”
    她手腕一动,发了几枚银针迫使对面的男人翻身侧闪,一杖打向他下肋,只见一团蔷薇花瓣飞卷零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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