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有人在你旁边嘘寒问暖,你看也不看一眼,我们为你私愿而去犯险,也捞不到一句谢,道家无为,今日领教。”(1)
柳无归听他说得越来越难听,不觉蹙眉,道:“师兄,别说了。”
方休道:“为何不说?顾师妹如此愚钝,看不出你对她的好来,总觉得你给她出生入死是当然的,我尽心尽力,她要去查我就帮忙,到头来还怪我撒谎,师弟,这样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柳无归越听越气,“你疯了,越说越离谱,师兄不曾饮酒,便醉了?!”
方休道:“我疯了?我看你也不清醒,你的亲弟弟昨夜陪你涉险,直到现在你可有问过他一句?他胳膊上的刀伤是我帮他料理的,你知不知道?”
柳寂初颇为尴尬,忙道:“哥,只是皮肉伤,没什么事的。”
方休蔑声一笑,“你哥不担心你有没有事,他只担心他的师妹,你我这样的人他何曾记挂。”
顾清影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时心乱如麻,深觉自己太过分,本是她的私事,要人陪她冒险实在不对。
于是郑重道歉:“方师兄说的是,本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该牵涉三位的,方才我说错了话,请方师兄不要见怪,清影给你赔罪。”
她心明如镜,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