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每天流水一样的送宝贝进去,羡煞了他原先的两个侍妾。
苏棠还从没出过这院子,见玉面先生一面也颇难,挠得指上越来越肿,抹上去的药也没起到什么用。
她心急,夜不能寐,时时刻刻绷着心里一根弦,病态缠身,瘦得不盈一握。
人正窝在床上低泣,听到大夫进来也没抬头,余光里打量着满屋丫鬟,等到玉面先生到了床边,才茫然一看。
先生道:“小夫人,在下来给你诊脉。”
苏棠泪眼婆娑地摇摇头,缩着手,惶恐地张着嘴,似想说点什么。
一小丫鬟劝道:“姑娘,这是名医,您痒着也难受,让他把个脉,还有您的嗓子也得继续治啊。”
玉面先生退了一步道:“她既然怕我,便悬丝诊脉好了,烦劳姑娘牵根线来。”
丫鬟心头一松,本就觉得苏棠话都不能说,如何能给这漂亮男人传什么话,现在人家要隔得远远地诊脉,更是碰也不会碰了。
于是一条细丝缠上苏棠手腕,丫鬟安抚道:“姑娘别怕,没事。”
玉面先生退到桌前坐下,两指压在线上,眯着眼睛,泰然自若。
半响后,他道:“再有两日便能好好说话了,记着别吃辛辣之物。”
说着遥遥一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