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不足,少阴气逆,阳虚气弱,常有心痛,四肢冰冷,面无血色,常气闷,卧而难起。生母孕时不安,本也身有此症,能把孩子生下来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玉面先生握着捣杵在药罐里细细压磨,声音轻缓,颇有一丝怜悯之意。
花娘披着一件牡丹斗篷,翘着腿悠悠坐在椅子上看他弄药材,面色不愉:“你也治不好么?”
玉面先生道:“我是大夫,不是神仙,只能是温养着,如果没有什么刺激,又一直好好养着,说不定能活个几十年。”
“可是说不定夜里有点什么惊响,也能把人吓得发病而亡。”
花娘道:“嘁,这么福薄,那女人是五年前陆大人酒醉后怀上孩子的,自己体弱,还害得孩子也……”
捣药的声音一停,“你就不福薄吗……”
男人轻蔑一笑,“你到了这里以后,就没有跟陆子宣有过几夜情?”
他知道花娘是有风情的人,不会安安分分只当个手下。
果然花娘脸上微红,“那又怎么样,我是女人,他是男人。”
玉面先生道:“可惜你没有怀上一个孩子,府里那些侍妾也没有,看来陆大人也蛮福薄的。”
花娘有些尴尬,“这种事情,听天由命……大人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