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会死。他死了,罗刹楼就是我的,我就护你家一世安好,这个买卖做不做,随便你,你若应了,全家就能活,你若等五日过去,毒也清不掉,一家都没命。”
    他想撑起身子,凌司玄急忙上去扶他起来。
    那丝若有若无的笑凉薄无情,“他一定急疯了,孟先生,你只有这一条路而已,非走不可。”
    孟初惶惶道:“楼主是您哥哥……”
    洛玉阳道:“那又如何,饥荒之年,人人易子而食。自古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事情也数不胜数,你是大夫,看有人割腕取血炼药,觉得美好如斯吗——”
    他越说越气,禁不住闭了眼猛地咳嗽起来,坚持着拉住孟初袖摆,“孟先生,要想清楚。”
    “你们这几个大夫,都不想死罢,我打赌,现在已经有人想逃跑了,我哥下的是死令,你们人人都想死吗!”
    孟初眼神松动,气声颤抖,“二少爷,在下……愿为犬马,求少爷庇护……”
    洛玉阳道:“那是当然。孟先生,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们一早都明白自己的处境,要么都死,要么我哥死。我要他们统一口径,孟先生做得到吗?”
    孟初颤颤点头,“在下……在下一定尽力!”
    洛玉阳神色一缓,“不过我还有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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