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我一样。”
霜夜半信半疑,“陆子宣不会杀她的,抛开美色不提,薇堂是练刺客的地方,占地不小就难以藏形,比起本府更容易被发现,有人偷袭那里,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陆子宣自然会怀疑是风月阁干的。”
他终于喝了今日的第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如果真是沈良轩让人干的,你家夫人就是筹码,未知以后会如何,现在当然不能杀了。”
如此滔滔不绝地畅言至此,难得见了玉面先生还能心平气和,现在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霜夜探寻着,想看看他眼睛里有没有什么嘲笑和讽刺。
玉面先生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只是温和的光彩。
一如既往。
一个人若是可以一成不变,一直用同一种眼光视人——
岂非是个可怕的人。
霜夜陷在那双眼睛里,轻声问:“我记得,她疯了……是你诊脉诊出来的……?”
玉面先生心头一轻——他终于问到这里来了。
不过面色丝毫不变,眨眼,点头,“是在下诊的。”
霜夜冷笑即起,“她装疯,你诊不出来?”
玉面先生道:“就脉象而言,是疯了。”
他补充道:“陆大人对医道也略知一二,他也没有发现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