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偷盗,一个普普通通的苦力,自然也没有人追究,草草便葬了。
红尘被吓得发了一晚上烧,江倾珵看了半夜,小徒弟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猫,他却忍不住笑了。
“现在知道生病难受了?”
红尘背后一凉,被师父抓起胳膊细细摸索一番,从他袖子里取下了藏着的几根银针。
“你瞧,你睡在床上都带着防身的东西,那人轻薄你之时为何不自保?”
红尘脸色一点血色也没有,连发烧带起的红晕也散了,“师父……”
江倾珵道:“人若只会扮可怜来讨人注意,终究没有长用的,可怜总归会装完,师父不是说教你,只是想说……赤诚一些才好。”
红尘目光闪躲,“师父说的话好深,徒儿听不明白。”
江倾珵温柔地摸摸他额角,“慢慢想,总会明白的。再说,身体康健就能跟着人出去游游山,看看湖,还有城里庙会,阿尘都没见过罢。这样不比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听他嫌弃好多了?”
红尘心里七上八下——
师父真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这种小心思在他眼里一定低劣极了。
不过江倾珵当真没生气,只道:“他还在药房,我叫他进来看着你罢,总归也是他不好。”
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