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看到人世里有人这么可笑,当然会笑了,我就陪他笑一笑而已。”
两个大夫问讯赶来,接连把了脉,擦着额头的汗回报:“姑娘曾服过寒凉之药,又一直中蛊,体质确实不好,万万不要再折腾,方才定是动了胎气,得赶紧让人煎药去。”
接着又给陆子宣看了看,跪地劝道:“大人且不可动怒啊!”
苏棠靠在床头怔怔道:“那些药我就吃了那么两回,有这么严重……”
“果然都是自己做的孽……”
她听了大夫苦劝陆子宣,便得意洋洋:“听见了没,陆大人呼风唤雨,武艺高强,怎么就不能让自己心胸宽广,不生气呢?或许其实你本就是卑鄙小人,睚眦必报,心胸如此狭窄,时时刻刻都跟我这样的贱人生气。”
说罢用鼻息哼了一声,语气越加挑衅,“那也好啊,我杀过那么多人,还从来没有把一个人气死过,真想见识见识,你最好趁早习惯罢,因为以后每天都会这样。”
陆子宣闭目调息半响,屋里的人已走光了,只有苏棠在床上乖乖地喝药。
四目相对,他了当道:“说,你要什么。”
苏棠不说话,他便继续道:“若非有求,何必折腾,直接说。”
苏棠又被看透了一回,却也不是一无所